我在农村摆地摊 曾经月入过万 如今不够温饱
-
-
类目:电商运营
-
联系人:
-
微信号:
-
Q Q 号:
-
手机号:
-
浏览量:
496
【商户信息】
【货源详情】
我在农村摆地摊 曾经月入过万 如今不够温饱 当经济火起来的时候,总有人想尝尝烟花的味道。
比如较早释放地摊经济信号的成都,为流动商贩摆摊36000个,一夜之间实现10万个就业岗位。
由于其门槛低、成本低、收益可观,吸引了一大群人参与其中。而且有了地摊经济带来的稳定就业和消费,地摊经济也就正常了。成都、长沙等城市先后出台政策,帮助地摊经济规范发展。
在火热的地摊经济中,有的人摆摊是为了生活,有的人摆摊是为了生存。
在街头摆摊求生存的人群中,还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在地摊经济成为“正规军”之前,他们就一直在农村各个乡镇的集市上游荡,靠地摊谋生,按照当地农历的节奏,比如每四七年一次,陆续去“大会”。
“我小时候最期待去市场。道路上挤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我拉着妈妈的手,挤进芜湖的人群。即使什么都没买,看着兴奋的样子也觉得很满足。”回忆起小时候的市场,螳螂金融的朋友萧贝贝看起来很开心。
“如今,城市的地摊经济蓬勃发展,但我家乡的市场不再像往年那样热闹。我不再想逛街了,我妈也学会了用淘宝和拼多多……”
的确,蓬勃发展的地摊经济似乎并没有给农博会带来额外的红利,农博会在近两年不断下沉的电商竞争中逐渐衰落。
《中国电子商务报告2019》显示,2019年下沉市场有近4亿活跃的电商平台用户,占活跃移动电商总量的57.4%。
就像瞄准三四线以下的城镇,专注于下沉战略的繁荣和优化,已经实现了湖南行政村的覆盖,正在向江西、湖北、广东扩张。
互联网的列车呼啸着冲进下沉的市场,在农村市场摆摊,还算是好买卖吗?
电商市场下沉,赶集危机上升
49岁的黄大姐从事经济传播工作已经十一年了,从骑三轮车到贩卖农作物种子和幼苗,再到在家乡各个城镇为中老年人卖衣服。
相比之前几十公里内每个乡镇的集贸市场,黄姐把主要范围缩小到离家近、能错开时间的三个集贸市场。
“一种是你年纪大了,到处乱跑,身体受不了;另外,现在生意不好,大家都知道淘宝在做大量的搏击,不像往年。”
出于实际原因,黄姐现在一个月出去卖六次卫生巾,其他时间在家做微商。
当被问及目前的收入时,黄姐不想具体透露,只说市场只能混饭吃,加上微信业务,勉强能赚够温饱。
不过回想起过去的辉煌,黄姐姐的语气突然就涨了不少:“那时候我和老公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我们县的乡镇集市基本上都是去的,尽量去隔壁县的几个村。虽然很累,但是一个月赚了不少,很满足。”
相比过去和现在,黄姐姐有一些感触但并不悲观:“网上买的衣服,尺寸、颜色、质量我不能保证,但我卖的东西我都能保证。如果不喜欢或者有质量问题可以来找我。我这么多年一直在赶,几十年来方圆人基本都认得我,很多老客户都信任我。”
尽管如此,黄姐也承认,这两年生意难做的一个主要原因是网购风吹进了农村。
的确,在从拼多多挖到了下沉市场的电商蓝海之后,巨头们纷纷在下沉市场推出自己的产品,以低价为出发点,争夺市场份额。
特别是2019年以后,下沉市场成为移动互联网最重要的战场。品多多之外的社交电商、直播电商层出不穷。
《中国移动互联网发展报告(2020)》显示,2019年,三四五线城市更多城乡用户进入移动互联网,下沉市场消费潜力继续释放。三四五线城市和农村地区的下沉市场成为各大移动互联网平台快速增长的主要动力之一。淘宝、JD.COM等新用户大多来自三线及以下城市。
这种影响,之前卖水果四年,现在卖日用品的刘戈,感觉比黄大姐更明显。
“过去,水果销售业务不错。好的时候一个月能在近20个展会赚2到3万,差不多几千个。现在,别提了。被超市和团购抢走了。有的品种别人的售价是我的批发价,没有可比性."
据刘戈说,他所在的镇上已经有一家超市,规模和品种与县城差不多,价格也不贵。相比雨雪天没有生意的集贸市场,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的超市更能抵御恶劣天气。
而且,无论是“菜篮子”工程,还是红火且备受青睐的团购,都已经开始向农村渗透。刘戈村一家小超市的老板娘也是旺选的头头,红龙果6.99斤,哈密瓜9.9斤,做活动的时候会便宜一些。以这样的价格,刘格根不可能赚到钱。
在盛兴优先股集团、石慧集团等团购巨头的频繁行动中,三线以下城市和农村约10亿人在不断下沉的市场中有着巨大的发展空间。
随着团购在农村的普及,可能会有更多像刘戈这样的小商贩去市场卖水果。
机遇之下,赶集也只是一时谋生手段
在电子商务的冲击下,农村集市似乎不再是好生意,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90岁的大学生徐婷一边照顾孩子,一边摆摊赚钱买奶粉。
由于经济压力,许婷婷回到家乡做全职妈妈。然而,随着网络的发展而成长起来的徐婷,并没有因为在农村而落后于时代。每次给孩子买衣服玩具的时候,身边的宝贝妈妈让她带一样的物品,她看到了商机,通过了市场实践。
“举个例子,网上有一个很热的泡泡机,但是我
们这里还没有小孩玩这个,我就批发了一百个,赶集两次就卖完了,利润有50%。”徐婷对“螳螂财经”表示。当然,徐婷也表示,确实有越来越多的家长会自己上网买,但是“网上款式太多了,价格从十几块到几十块不等,家长难以选择。我卖的价格又不贵,能看到实物,孩子也马上就可以拿到手玩,一般的家长都会直接从我这里给孩子买了。”
徐婷表示,她的生意一个拼的就是时效,另一个就是熟人口碑。只要网上刚流行就批发到集市上卖,价格不要贵过他们自己在网上买,周边的人就愿意找她买。
但即便如此,徐婷也觉得这只能是短期的谋生手段:“现在想通过赶集赚大钱已经不太现实了,挣个生活费还差不多。”
而她也打算等孩子上学之后,还是回到城市找份稳定的工作。
和徐婷相反,89年的郝冰是和老公辞掉了城市里的销售工作,回老家摆地摊卖品牌服装尾货。
受疫情影响,郝冰停薪留职的状态让她很焦躁,而在地摊经济的影响下,就辞职回农村开始赶集摆摊。
“其实农村里是有消费升级的需求的,几年前卖便宜的东西还可以,现在大家都会看牌子看质量。”郝冰表示。
其实郝冰衣服卖得很便宜,夏天的T恤基本上五十块以内,有的标签吊牌完整,有的做了剪标处理了。“螳螂财经”问及尾货的来源时,郝冰只说是亲戚工厂的渠道,并没有过多透露,“质量好、价格公道就是硬道理。”
郝冰的机遇,确实是来自下沉市场品牌下沉、消费升级的趋势。
拼多多数据研究中心5月份数据显示,大量原本只在一线城市热销的品牌,通过拼多多app有效触达到四五六线城市,成为热销爆款。
现在一次赶集能够赚大几百的郝冰对未来还是没有信心:“现在县城里每天晚上也有很多地摊,我先这样干着,准备晚上再去县城里看看地摊,情况好的话就晚上常态去县里摆地摊。”
对于郝冰而言,不管是在农村赶集,还是去县里摆摊,选择这样的方式只能是边走边看,“只要有路子,勤快点,自己干总比打工强。”
逐渐消亡,或是农村集市逃不掉的宿命
其实,不管是徐婷还是郝冰,她们对农村集市的信心不足,是有一定原因的。最主要的或许就是,电商对农村集市的冲击,才刚刚开始。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数据,截至2019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8.54亿,其中农村网民规模达2.25亿,占整体网民的26.3%;城镇网民规模为6.3亿,占比达73.7%。
与此同时,2019年下沉市场人群中,综合、特卖及社交电商领域的活跃人数总量为24364.1万,而其渗透率达分别为61.4%、14.0、8.3%。
也就是说,随着网民规模的扩大,下沉市场的消费潜力和移动购物能力,还在持续稳步地释放。
根据《下沉市场洞察报告》,淘宝天猫84%的品类在三至六线城市消费者的数量已经超过一二线城市。
并且,下沉市场网购品类呈现出多元化发展态势,家居用品、母婴用品、文体运动、图书音像等品类的网购指数要高于一线、二线城市。其中,下沉市场网购最频繁的TOP3品类,就有服装服饰和家居用品。
这几乎涵盖了集市上大多数的品类。
不仅如此,团购也在逐渐覆盖广大城镇农村。
尤其是如今估值超10亿美元的兴盛优选,已经实现湖南行政村级覆盖,下一步战略将向湖北、江西全境深耕。而与阿里巴巴深度合作的十荟团,也在以生鲜品类来加速其在下沉市场的渗透布局。
以前,农村集市存在的原因,是因为居住地分散、整体购买力低下,不能在某个固定的点设置商铺,同时,由于信息不发达,需要有个“约定俗成”的时间来交易买卖的货物,从而集市开始形成。
但随着城镇化的推进与互联网的发展,各式各样的商品都能在网上找到,并被快递如约送进村里,集市对人们尤其是农村里的年轻人,展现的吸引力已经大不如前。
就像卖网红玩具的徐婷,她已经基本上不会在集市上买东西、
徐婷自己的表现,也是农村集市衰败的另一个缩影:农村的主体消费人口格局已经出现了大变化。
“螳螂财经”的朋友肖贝贝所回忆的赶集时光,那时候农村主流的消费人群还是肖贝贝的父辈,50后、60后。
但现在的农村,主流的消费人群已经是70后、80后乃至90后。可是这部分人群,有的因为城镇化的发展身份从农民成为城市里工人,有的因为学有所成走出农村成为城市里的白领......
当这部分消费主力军常年生活工作消费都在城市里的时候,农村的集市所面临的的群体只剩下留守老人与儿童,在他们有限的消费能力与节俭的消费观念下,农村集市的热闹就再也不复以往。
而长此下去,走向消亡或是农村集市逃不掉的宿命。
当然,在未来,集市这一经济形态,或许会因为文化的象征,成为一种特定的“节日”,比如北京的地坛庙会,又或者以转型升级得以延续发展,成为日常化的大型“商圈”,比如泰国的乍都乍周末集市。
只是,对于当下大多数的农村集市来说,如果没有赶上互联网的列车被改造升级,就只有逐渐走向消亡的命运。
城市已被地摊经济重燃的人间烟火,在农村,延续多年的赶集,看不见烟,更看不见火。
注:文/易不二,公众号:螳螂财经,本文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88货源网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