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炒到200万 一次逃不掉的微商口罩诈骗 自从传染病爆发以来,口罩就成了紧身衣。中石化、富士康、尿不湿企业均临时跨境生产口罩。尽管如此,口罩供应仍然紧张。
但同时,我们也看到了另一个奇怪的现象:药店、京东、淘宝等正规渠道基本上没有库存。微信朋友圈这些特殊频道的商品,但越来越多。刚开始,药店、超市、电商也可以买到口罩。慢慢地,个人只能在当地政府临时搭建的网站上预约或定期抢口罩。但是,对于购买需求大的单位,最终只能通过微信、军微商等渠道想办法。
物资不足,口罩身价飙升,交易不到公共账户,不开具发票的高风险购买方法成为向微商购买口罩的基本潜规则,购买方在此过程中冒了很大的风险。(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商品名言)如果货是真的,交易双方就不会吐露心事。如果东西不是真的,就可能违反法律。
微商卖口罩的特殊交易流程
2月14日晚,广州某企业的李老师(化名)向广州市华东派出所举报,是因为在微信上遇到口罩“欺诈”。
2月11日,李老师收到了来自内蒙古的15000个口罩。口罩的生产日期标记为2020年1月28日,但制造商提供的产品质量为2017年。前一天(2月10日),李老师收到了来自安徽省的1万个口罩。他购买了KN95,但收到了普通的棉纱口罩。
这两个地方的口罩都是李老师通过广东汕头的内衣制造商王家卫购买的。
“疫情爆发后,广州每家有供应链关系的工厂都去卖口罩。”李老师说。
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到王家卫购买口罩。正月初二(1月26日)他通过公司供应商会见王家卫,购买了一捆口罩。当时KN95的购买价格是7.5韩元。
“因为是供应商介绍的,而且是当地制造商,还是有信任感。”
李老师旗下的社交电商平台以前没有口罩销售。意识到口罩的购买价格可能会上涨,在平台上销售口罩可能会被认定为提高物价,公司决定提前准备商品。
根据当时政府的发文,平台上一次性医疗口罩的单价是1韩元,KN95的单价是9.54韩元。"这是当时政府发行的统一价格."李老师说。
作为第一次合作的基础,李老师对王家卫产生了信任。“第一家都是当地企业,第二家有合作基础,第三家看很多房子,只有他提供了产品资格证明。”
2月初,李老师对1万个口罩还有购买需求。2月5日,王家卫主动表示手上有14万个KN95口罩。购买价格为14.5韩元/个,要求一次性全部购买,发货前支付全部货款。
装船前给对方打电话全额货款的这种高风险交易方式,以前李老师不能答应。但是“KN95口罩的价格当时已经上升到17,18韩元,市面上共有1万个,零售价已经上升到20多韩元。14.5元这个价格算很便宜了。不能买得太便宜,即使我们在也不敢买,我们对质量的要求还是很高的。”口罩购买价格在短短几天内上涨了一倍,但李老师认为这个价格比其他价格“合理”。
所以李老师联系了其他企业。该企业是中国红十字会、湖南省药监局、河北消防总队、13个派出所等统一采购的单位,要求剩余的13万口罩。
按照正常的采购程序,王家卫应先向采购方提供相应的产品资格证明后再发送样品。李老师可以根据收到的样品判断是否购买。支付程序也要先支付部分定金,收到东西后支付订金。这样才能以相互信任为基础保护购买方的利益。
但是口罩完全由卖家主导,所以担心口罩卖不出去,不能买。(威廉莎士比亚、口罩、口罩、口罩、口罩、口罩、口罩、口罩)因此,王家卫提议,不经过一次性购买、配送前货款、样品、公共账户、开票等不合理的交易过程,李老师只能全盘接受。李老师说:“我们的购买风险很高。”
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2月6-7日,李先生的公司和购买商家通过支付宝、银行卡转移到王家卫账户,共转移2040000韩元(包括1万韩元的物流费),王家卫表示第二天晚上可以发送。
20万口罩,卖出200万天价
过程并不像王家卫说的那么顺利。2月7日晚,王家卫表示,李老师和采购商将从安徽东城发送。但是当地已经不能关闭城堡运输,需要相关部门的批准。
2月8日收到批准文的李老师通过私人关系找到了卡车。经过协商,单一票价达到2万元。王家卫表示,负担1万元的运费。货车回来的2万韩元应由李老师负担。
2月9日,王家卫表示,浙江义乌也有口罩,可以用于急救。没有收到安徽东城口罩的李老师准备向王家卫再支付29万韩元,购买2万个KN95。(威廉莎士比亚,北方执行部队)。
第二天,李老师被告知义乌工厂也缺货,仅内蒙古就有15000个口罩,王家卫还向李老师退还了5000个口罩。
同一天,李老师在安徽省收到了口罩。购买时指定了KN95口罩,发送的东西是普通棉纱口罩。
李老师找王家卫沟通,对方说工厂发错东西了,可以补办。但是2月11日凌晨,王家卫表示安徽省没有KN95口罩。李老师要求退款,王家卫以工厂没有退款为由,没能及时处理退款问题。
2月11日,李老师在内蒙古拿到口罩,拿到KN95口罩,发现还是那种断层。防水测试后发现也不能防水。立即,他要求对方提及
供质检报告,如果不提供质检报告就要退货退款。王家伟拒绝退货。
“没有提供关于本批KN95口罩的正规质检报告。所有材料都是2017年批次的产品的报告,而到的口罩生产与日期是2020年1月28日。这是制假售假。”
经过交涉,王家伟退还了一部分安徽桐城的口罩采购款项,但仍有20多万尚未退还。
在李先生的一再催问下,王家伟开始让李先生陷入到微信群的兜圈子。王家伟先让李先生联系浙江义乌的杨总。杨总又让李先生联系山东青岛的赵总。赵总表示需要联系安徽亳州的马总。最后,马总将其安徽桐城工厂老板的微信对话截图,发到了群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李先生才意识到这一趟采购链路,经过了五道中间商流转。“工厂只收到了20万,马总收了50多万,赵总拿到的采购价格是9.5元/个,杨总给王家伟的价格是189万,也就是13.5元/个。王家伟赚了10多万。我猜工厂根本不知道我们采购的是KN95,因为20万也只够采购棉纱口罩。”
2月14日,李先生决定向当地食药监局,申请了内蒙古那批口罩的产品鉴定。并于当晚向公司所在地广州市花都城东派出所报案。
2月15-16日,李先生到派出所补充了案情的大量细节,公安部门决定正式立案。2月17日,汕头市派出所正式拘捕了王家伟。“具体处理结果还不知道。王家伟被拘捕后,也报了警。”根据李先生的说法,目前王家伟上线的中间商们目前还没有到案。
“现在派出所里这样的案件很多,只是我们的涉案金额较大。”李先生透露,除了企业采购,还有一些乡镇也通过这样的方式采购,“如果这样一批口罩,通过这种方式销售出去,有人因此发生感染,事情就更严重了。”
口罩“倒爷”几时休
《刑法》规定,对于销售不合格的口罩,可按照销售不合格医疗器械罪,最高判处无期徒刑。而且这条处罚并不依照涉案金额,而是以涉案口罩实际对人体危害程度来定罪。
这起案件里,李先生的遭遇涉嫌多轮诈骗。没口罩谎称有口罩,没有正规进货渠道,又在微信里售卖。收了钱不提供口罩,或者干脆没口罩可提供,只要涉案金额超过5000元,也同样属于涉嫌诈骗罪。
口罩,这个过去存在感极低的卫生用品,特殊时期成为诈骗者的作案高发地。中间商层层介入,不由让人想起上世纪80年代出现的特殊群体——“倒爷”。
上世纪80年代,内地在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部分商品出现了双轨制的两套价格体系。“倒爷”便利用计划内商品和计划外商品的价格差别,在市场上倒买倒卖商品,进行牟利。
疫情之下,口罩的流通机制发生改变,政府采购价格与个体企业采购价格,存在着较大价差,使得微信里微商们倒卖口罩,成了不少新时代“倒爷”敢于涉险犯罪的高发地。
“倒爷”们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国内采购,通过国际采购的形式谋取暴利。一名跨境电商从业者向《零售老板内参》表示,正月里就有人找她从印度采买口罩,采购价格1.5元的口罩,最终销售价格可达15元甚至更高。
企业采购过程中,涉及中间商提出的不合规交易要求,都可能是大概率遭遇诈骗的高风险行为。但是,全国各大企业复工在即,为了保障员工的健康,不得不去灰色地带买口罩,成了企业特殊时期的无奈选择。
法律,只是企业采购规避风险的最后一道保护措施。疫情稳定、口罩产能不断扩大,或许才是企业采购口罩的最保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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