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女博士患绝症 希望做最后的努力挽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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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梅是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先锋民族中学的一名教师。娄涛是她和爱人娄龚宇的独生女。娄涛从小就是家里的骄傲。“娄涛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不熟悉他的同事找过。
王艳梅是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先锋民族中学的一名教师。娄涛是她和爱人娄龚宇的独生女。娄涛从小就是家里的骄傲。
“娄涛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一个不太了解她的同事来找我,说今天外面下雨,忘了带伞。她碰巧遇到了娄涛,因为当时娄涛还比较矮,所以她主动跑去找我同事,提出让他带把伞,然后两个人一起去,这样就不会淋湿了。同事说我女儿真的太懂事了。”王艳梅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
2007年,娄涛考入中央民族学院历史系预科班,2012年在学校的保障下考入北京师范大学。2015年,她以笔试面试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历史学院,学习古埃及历史。
“她特别喜欢研究历史。虽然我也是中学老师,但我们都觉得娄涛在中学读的一些历史书比较晦涩难懂,但她能读,能享受。”王艳梅说:“她考上北京大学博士后非常高兴,因为北京大学的历史一直是她向往的专业。那年暑假她从北京回来,感觉很不一样,一切都憧憬未来。”
但是,2015年暑假,她考上博士后的时候,娄涛经常感到身体虚弱,但她和家人当时并不在乎。开学后,娄涛发现左脚趾的脚趾已经失去知觉,无法支撑双脚。很快,她右手上的意识逐渐消失了。
经过一系列神经系统检查,2016年1月中旬,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协和医院先后诊断娄涛病情为疑似运动神经元疾病——例,常被称为“渐冻症”。
看医生
在医学上,“渐冻症”仍是一个未解之谜,其主要临床表现为全身肌肉逐渐萎缩,直至吞咽困难、呼吸衰竭。
王艳梅告诉北青报记者,得知检查结果后,娄涛依然显得很平静,甚至还经常安慰父母,现在娄涛自己也知道这种病意味着什么。一家人也去了武汉、广州等地就医,但是没有太大的起色。
到2016年6月,娄涛的四肢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父母需要照顾她的日常生活。五个月后,娄涛瘫痪,呼吸困难。就这样。在疾病扩散到全身之前,娄涛在病床上用有声读物听了60多本书。
“有时候她经常说自己终于考上了北大,却患上了这样的病,真的很遗憾。”王艳梅说:“我女儿平时对阳光很乐观,她希望给大家留下美好的回忆,所以很多同学朋友都说想去看看她,但她婉言谢绝了。生病一个多月后,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她说不想给别人增加负担。”
2016年10月,娄涛被转到家乡一家医院保守治疗。今年1月,随着病情进一步恶化,娄涛因脑部缺氧陷入深度昏迷,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他失去了自主呼吸功能,需要呼吸机来维持生命。
遗嘱
10月9日上午,王艳梅在武汉为女儿签署人体器官捐献登记表。
娄涛醒着的时候,有一次向身边的护士求助,口述了一份遗嘱。当时,娄涛拿不住笔。遗嘱上说:“一个人生命的意义,不能用生命的长短来衡量,而要用生命的质量和厚度来衡量。得了这个病,活着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和痛苦。我想带着尊严离开,爸爸妈妈。你必须带着坚强的微笑生活,不要为我感到难过。”
娄涛还在遗嘱中表示,希望死后捐献遗体,将头颅留给医学研究。他希望医学能够尽快克服这个难题,让那些遭受“渐冻人”的人尽快摆脱痛苦,而其他所有能够挽救他人生命的器官,都可以捐献给他人使用,剩下的遗体火化后可以撒入长江。
王艳梅告诉《北青报》记者,当她第一次听说女儿要捐献遗体时,她和其他家人都表示反对。但是娄涛一直在做他们的工作,说她在读书的时候享受了国家的很多优惠政策,但是在没有做出任何贡献之前,就病倒了,无法回馈社会,所以只能通过捐献身体来做。
努力
“湖北省红十字会的一名工作人员在登记遗体捐献时,曾暗示女儿的眼睛太美了。如果她真的不情愿,她可以离开她的角膜。否则拿走就不好看了,但女儿听到后,说捐献角膜有价值,还是坚持要捐献角膜。”王艳梅告诉北青报记者。
娄涛患病期间,因为费用巨大,她的一些朋友曾在网上发起过捐款,有的在100元或200元,有的在5元甚至1元。几乎所有的捐助者,王艳梅,都会在下面留言表示感谢。
9日,娄涛从老家恩施的医院武汉汉阳医院被家人接走,这家医院有器官提取能力。娄涛的意识非常清醒,但由于她不能自己进食和呼吸,家人要求给她注射镇静剂以减轻疼痛。“娄涛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希望她尽量不要被打扰。”王艳梅说。
15日下午,北青报记者了解到,有不少人在被网友转发后知道了娄涛的事情,一些医院的专家学者也赶到武汉,希望为救娄涛再做一次努力。
文字/记者付伟
娄涛口述了他的遗嘱。
一个人活着的意义,不能用生命的长短来衡量,而要用生命的质量和厚度来衡量。我想带着尊严离开,爸爸妈妈。你应该带着坚强的微笑生活,不要为我感到难过。
我走了之后,就可以把脑袋留给医学研究了。希望医学能尽快克服这个问题,让那些遭受“逐渐冰冻”的人,
早日摆脱痛苦。请遵循我的意愿:其他所有器官,凡是可以挽救他人生命的,尽可以捐给他人使用。剩余肉体,火化后请将骨灰撒进长江,不要修坟头、占用任何地皮,不要给这个社会带来任何负担。不要举办任何治丧仪式,更不要收取亲朋好友、任何人的慰问金。请让我静悄悄地离开,不留任何痕迹,就如我从来没来过。